他摘下了那枚长颈鹿发卡，刘海柔顺滑落，微微盖过眼睛。他做这一切的时候是无意识的，尉广学被震慑住了，他甚至感到有些畏惧。他张嘴想说些什么好让自己冷静一点，却看到陈奈亚和苏图同时对他比了个“嘘”的动作。

屏幕里，方想慢慢把长颈鹿发卡戴回去，他之前找不到动机，所有的东西都像碎片一般，无法拼凑出原貌，可他从尉广学的话里找到了某种不协调，他已经抓住了这个错综复杂线团里的一个线头。

这段时间以来，舆论对岳漫的抨击没有停止，明明警察的调查还未定论，他们就已经给她坐实了罪名，每一个人都洋洋得意地充当起法官。尉广学每天都在自己的微博和博客里写点什么，但不管他写什么都会有人来骂他，恶意从无中生有并蜂拥而至